日子犹如那一池宁静的湖水,表面上风平浪静,看似毫无涟漪起伏,但谁又能知晓那幽深的湖底究竟隐匿着多少潜藏的暗礁与危机呢?如今的大汉王朝,在刘恭和曹参二人齐心协力、殚精竭虑的治理之下,总算暂时维持住了些许的安稳态势。然而,这种安稳却脆弱得如同用纸糊成一般,稍有一丝风吹草动,便会瞬间土崩瓦解,难以维系。
就在这样一个看似寻常无奇的日子里,曹参如往常一般身着朝服,迈着稳健的步伐前往宫廷上朝。当他刚刚行至宫门处时,突然瞥见一群小太监神色惊惶失措地从宫内狂奔而出,口中还不停地呼喊着:“不好啦,不好啦,后宫又出事啦!”曹参心头猛地一震,心中暗自思忖道:“好不容易才换来这短暂的安宁时光,怎么转眼间又生出这般事端?不知此次又是何事搅扰了这宫廷的平静?”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迈入宫中。
待到曹参赶到朝堂之上时,只见诸位大臣已然围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而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刘恭,则紧蹙双眉,满面愁容,那紧皱的眉头仿佛都能够轻易夹住一只苍蝇。待看到曹参匆匆赶来,刘恭赶忙起身说道:“丞相啊,你总算是来了。这后宫之中有一名唤作翠玉的宫女,昨夜晚间竟莫名其妙地身亡了,而且其死状甚是怪异离奇,令人费解。面对如此状况,咱们究竟该如何处置才好啊?”
曹参听闻此事后,心中暗自思忖道:“这深宫内苑向来风波不断、是非繁多,如今看来定又是有人在暗中作祟,妄图掀起一番波澜。”想到此处,他面色凝重地上前一步,朝着皇帝恭敬地拱手施礼,言辞恳切地说道:“陛下切勿忧心,微臣这便立刻前去彻查此事,定会将真相查明,给陛下一个交代!”言罢,只见他转身大手一挥,率领着几名身强力壮的侍卫,如一阵疾风般急匆匆地向着后宫奔去。
不多时,他们一行人便来到了翠玉所居住的宫室前。远远望去,那里早已聚拢了一大群人,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曹参见状,毫不迟疑地大步向前,用力拨开人群,径直走进屋内。待看清眼前景象,饶是以曹参见多识广,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翠玉此刻正僵直地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一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此刻却圆睁着,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之物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曹参紧紧皱起眉头,目光犀利地在屋内四处打量审视起来。忽然,他的视线落在了翠玉裸露在外的手腕处,上面赫然有着一个米粒大小的红点,看上去极似被某种不知名的毒物叮咬所致。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曹参转头看向站在一旁浑身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沉声问道。那小宫女显然已被吓得不轻,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得厉害:“大……大人,奴婢真的不知晓啊。昨晚奴婢还与翠玉姐姐一同闲聊来着,谁曾想今早一觉醒来竟变成这般模样了。”曹参听后微微颔首,并未再多说什么,而是继续在屋中仔细搜寻起来。然而,任凭他如何翻箱倒柜、寻寻觅觅,始终未能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或蛛丝马迹。
就在他转身准备离去之际,一个名叫巧儿的宫女犹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旁,并迅速伸手将其拉至一旁。只见巧儿神色紧张,压低声音说道:“大人呐,小女子有件要事要与您禀报,但求您千万莫要告知他人。昨夜妾身起身解手之时,竟瞧见陈贵人在此处附近行迹诡秘,蹑手蹑脚地来回游荡。更为蹊跷的是,她手中似乎还紧握着一只小巧玲珑的瓶子哩!”
听闻此言,曹参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眸瞬间迸射出一道亮光,心中暗自思忖道:“好哇,这个陈贵人,怎么又不知死活地跳出来兴风作浪啦?”念及此处,曹参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迈开大步直奔陈贵人的居所而去。
待到曹参抵达时,却见那陈贵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屋内,轻抿香茗,好不惬意。然而,当她瞥见曹参踏入房门的那一刻,脸上原本洋溢着的笑容如同被寒霜冻结般骤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陈贵人换上一副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模样,娇声嗲气道:“哎哟喂,这不是咱们位高权重的曹丞相吗?今儿个是什么风竟然把您这位大忙人给吹到妾身这寒舍来啦?”
面对陈贵人这番惺惺作态,曹参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客套话都懒得讲一句。他单刀直入地质问道:“陈贵人,关于昨晚翠玉之事,你究竟知晓多少内情?”陈贵人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便故作茫然无知之状,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无辜地反问道:“丞相大人,您这一番言语妾身实在是不明所以呀!妾身哪里晓得什么翠玉之事?那宫女不幸身亡与妾身又能扯上何种干系呢?”
曹参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从鼻腔深处挤出来一般,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质疑:“哼,你就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了。本相可是得到确切消息,有人亲眼瞧见你昨晚就在那翠玉住处附近鬼鬼祟祟地转悠,而且手里还紧紧握着一个不知装着何物的小瓶子。事已至此,你若再不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休怪本相对你不客气!”
陈贵人一听这话,原本还算镇定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闪烁不定,嘴唇微微颤抖着,但她依然强自镇定,咬紧牙关嘴硬道:“丞相大人,您可千万别听信那些无稽之谈啊,冤枉好人可不是为官者应有的行径。我昨夜只是因为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所以才起身出去溜达溜达,想散散心而已,真没做什么出格之事呀!”
然而,曹参又岂是那么好糊弄之人?他看着陈贵人那心虚的模样,心中愈发笃定此事定有蹊跷。但眼下对方死不认账,他一时之间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让其伏法认罪,无奈之下,只得暂且作罢,转身拂袖而去。
待回到丞相府后,曹参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仍在苦苦思索着这件事情。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听到下人的禀报声:“启禀丞相大人,外面有个神秘人前来求见。”
曹参闻言不禁心生疑惑,暗自思忖道:“此时此刻,究竟会是谁来找我呢?”怀着满心的好奇和疑虑,他吩咐下人将那神秘人带进来一探究竟。不多时,只见一名身材婀娜、却用面纱遮住面容的女子缓缓走进书房。
只见一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女子匆匆忙忙地闯进了房间,刚一进门便“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倒在地,泪水如决堤之水般涌出眼眶,她声嘶力竭地哭诉道:“丞相大人啊,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小女子呀!我名叫灵儿,乃是翠玉姑娘的至交好友。关于翠玉的死因,小女子心中一清二楚,这一切都是陈贵人那个恶毒女人所为啊!想当初,陈贵人就因嫉妒翠玉生得花容月貌,时常对其冷嘲热讽。就在前些日子,陈贵人更是恶狠狠地威胁翠玉,警告她若是胆敢再于皇上面前卖弄风情,定要让她不得好死。然而谁能料到,昨晚小女子竟亲耳听到陈贵人和她的贴身丫鬟密谋,说是已经成功将翠玉置于死地了。”
曹参闻此噩耗,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猛地一拍面前的桌子,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他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好一个胆大妄为的陈贵人!来人呐,速速将陈贵人给本相捉拿归案!”
不多时,陈贵人便被五花大绑地带到了丞相府内。此刻的她仍不知悔改,依旧在那里撒泼耍赖,扯着嗓子大声叫嚷着:“曹参,你有何权力抓捕本宫?你这分明就是蓄意诬陷!本宫定要到皇上跟前告你一状!”面对陈贵人的无理取闹,曹参面沉似水,冷冷地哼了一声,随即将灵儿唤了出来,并示意她将所知晓之事原原本本地讲述一番。待到灵儿将事情经过详细道出之后,陈贵人瞬间哑口无言,她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最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地。
“陈贵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好讲?”曹参面色阴沉,目光如炬,冷冷地质问道。只见那陈贵人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边抽泣边苦苦哀求道:“丞相大人啊,妾身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呀!妾身实在不该因心生嫉妒而对翠玉痛下杀手,当时妾身完全被妒火冲昏了头脑,才做出此等糊涂之事啊!求求丞相大人高抬贵手,饶了妾身这一次吧!”然而,曹参却丝毫没有心软之意,他冷哼一声,义正言辞地说道:“哼,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怎可这般轻易饶恕?待我将此事如实禀报给陛下之后,再由陛下来决定如何惩处于你!”
随后,曹参马不停蹄地前往皇宫面见刘恭,并将陈贵人所犯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他。刘恭闻听此言后,亦是龙颜大怒,拍案而起,怒斥道:“这后宫之中怎会如此乌烟瘴气、混乱不堪!简直就是乱成了一锅粥!丞相,对于这个胆大包天的陈贵人,你认为应当如何处置才最为妥当呢?”曹参略作沉思,拱手回答道:“启禀陛下,按照律法规定,陈贵人蓄意谋害宫女,其罪责当处死刑。但考虑到她毕竟身为后宫嫔妃,若就这样直接将其斩首示众,恐怕有损皇家威严和体面。依臣之见,不妨先将她打入冷宫,令其在那里闭门思过,好好反省自身过错。”刘恭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嗯,丞相所言极是。那就依你之计行事吧。”
陈贵人被无情地打入冷宫之后,整个后宫终于暂时恢复了些许宁静。然而,好景不长,朝堂之上却又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原来,有一个名叫钱大人的大臣,此人府上可谓是家财万贯、富甲一方。平日里,他最热衷于炫耀自家财富,不仅如此,还常常依仗着雄厚的财力,在朝堂之上与他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就在这一日,如同往常一样,早朝时分,众大臣齐聚一堂。只见那钱大人突然站出来,扯开嗓子嚷嚷道:“陛下啊,微臣认为当下我国的税收实在过少,那些平民百姓们日子过得太过轻松惬意啦!依微臣之见,应当大幅提高税收额度,唯有如此,我们的国库方能充盈满溢啊!”
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余大臣们顿时一片哗然,纷纷出言反驳道:“钱大人,您这话未免也忒离谱了吧!要知道,如今这些老百姓本就生活艰辛、苦不堪言,若是再加重赋税负担,岂不是要把他们逼入绝境吗?到时候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对我大周国又有何益处呢?”一时间,朝堂之上争论之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