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考试,李恪这个书垸所有人却是不管,自有书院的负责人和教习去做监考。
说是完全放权,以后每年一届的考试不能都由堂堂亲王来监督吧,自己制定好规则即可,要是有人破坏了规则才要轮到他出面。
自己把护卫都派出去了,府里只剩大猫小猫三二只。
还别说,各种夹带在考试中还是出现了,李恪对这种情况也无可奈何,只是还是有报上来的,规则上不是说的挺明白吗?凡是夹带的、偷看的相当于弃考,并停考三年。
这些人有什么不同,报到他这里说明书院教习等人也觉得棘手啊,一看,这些夹带的、偷看的包括一些世家的人,甚至蜀地本地的张氏、霍氏和墙氏的人都有。
呵,李恪暗自恼怒,进书院都免费了,这些世家的人潜规则不成,不知道自己最是讨厌这种现象。李恪把这些人全给了《益州快讯》的负责人,来的《益州快讯》的负责人元诛,把这些名单交给元诛后:
“都是夹带的、偷看的考生,公开这些人的名单,本次考试直接为零,且三年不得考试,这些规则在考试前便说明白了,严格执行便是。”李恪道。
元诛此时也看了名单,他虽然出身寒微,却也不由有些顾虑:“王爷不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说了公平公正,就要公平公正,本王眼里不揉沙子。就这样处理吧。”李恪语气坚决。
元诛说道:“诺。”
元诛走后,江伯来了,这是他航运伙伴啊,估计是打着伙伴的名义来求情的,不得不见,对着甘草说道:“请他进来罢。”
江伯进来府里,只是和他汇报了航运和各种货运方面的见闻,李恪也不着急,漫不经心应付着,到最后,江伯只得:“王爷,那个,书院的考试你就不着急。”
“有什么可着急的?你们家里人不会也作弊了吧。你们家可是要水里讨生活的,可不容纨绔子弟存在,作弊的名单都给《益州快讯》了。”李恪道。
“名单要上。。。《益州快讯》。”
原来是江伯的娘家侄子,虽然不姓江,却也是甚得他娘子喜欢,所以犯了大错后,会由他这个当家人上府里来找李恪,听闻在上《益州快讯》,岂不是全蜀地的人都知道了。
李恪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家应该是不用考虑学费的吧,你娘家要是真想上,凭着作弊可不行,进来也会被劝退的。”
”书院以后还有劝退。”
自然,书院凭的是真才实学,纨绔性子可要不的,你侄子要么去别的书院,要么等三年后重考吧。去吧,他既然参加考试了,便应对此负责。”李恪明白过来后,不由索然无味。
江伯也知道心知纨绔性子意味着什么?满脸通红的走了。
第二天,《益州快讯》公开了益州文理书院作弊的人员名单,并且写明这些人本次考试成绩为零,且三年不得参加益州文理书院的入学考试。
消息传出,书院名声大振。倒也没有人闹事,张氏、霍氏和墙氏等世家学子异常羞愧。
这些学子听说要么去了别的书院,要么只能寄希望自己三年后的表现了,对考试结果不由更加期待起来。
书院如期考完后,由人誊抄交给书院的阅卷,并且一律实行糊名制,现在的人不会在作文中重复某些字眼反复提示阅卷人,也没有电子工具,书院的制度就是最为最公平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