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的话把我吓够呛,真是无妄之灾,好端端的上了贼船。不干还不行,早晚变白痴。
我们三人收拾收拾出了家门,李大民有车,载着我们直奔王月家。在路上我问他,怎么知道我住在哪。李大民笑:“打听呗。这么多同事,总有知道的,一打听就清楚。我告诉你,我其实最适合的工作不是销售,而是侦探。”
一听这话,我心里这个别扭,窥视别人,你还有理了你。
很快到了王月住的小区,按密码进了楼,然后又进了她家。我们直奔王月的卧室。开门之后,我直直往里走,李大民摇头说,里面都是黑烟,我可没有你的手镯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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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后来我经常发烧,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动不动就去打吊瓶。我爸爸带我去了上海郊区的一个寺庙,再发生什么事我就记不清了,反正是再没有过类似的经历。”
“上海的寺庙?普陀寺?”李大民问。
“记不清了嘛,那时候太小。现在回忆起来,就跟上辈子似的。”我说。
钟叔若有所思:“王月这丫头最后选定你,恐怕也有这一层的考虑。也罢,你把眼睛闭上。”
我缓缓闭上双眼,就感觉钟叔似乎用手指头在我的脖颈上写字,写的什么不知道,很轻很快,特别痒痒。
我情不自禁缩脖子,钟叔喝了一声,“别动!”
我保持着一个姿势,就这么坐在地上,眼睛有些干涩,睁不开,索性闭上了双眼。此时状态是假寐,说睡不睡,说清醒不清醒。
就在这时,忽然身边传来一个声音:“林聪。”
我猛地一精神,是王月?!我想抬起头,可脑袋昏昏沉沉,怎么也抬不起来。
“林聪,我就知道你能来,你没有辜负我的期望。”王月说。
我大怒,你算哪根葱,把我折腾的够呛,我还要得到你的认可吗?我气呼呼地说:“你在哪?”
我努力想抬头,周围昏昏沉沉,似乎不是在卧室,而是一个极度阴森的黄昏郊外,甚至能感觉到有冷风吹过皮肤的感觉。可头抬不起,眼睛看不到,眼光余角只能看到很模糊的东西,这种感觉很怪异。
王月没有回答我,继续说着:“林聪,你不要怪我。为了物色你这样的人,我花了足足三年的时间,最后才选定你。你善良、聪明、而且看上去也是有机缘的人,你肯定会帮助我的。你能寻找到这里,能听到我的这段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