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沈幼鱼抿了一口皇家礼炮威士忌。
“姐,是不是因为宴晨哥哥?”沈幼楚低声询问。
“你也知道我跟宴晨只是朋友,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姐夫会有这么大反应!”
“姐,也许你做了什么事让姐夫看到了吧?你可别玩火呀!”
“这……”沈幼鱼想起那天酒席上孟宴臣手放在自己腰上的事,好像被林逸看到。
“不会吧?你姐夫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那你到底干啥了?不会是被姐夫抓包了吧?”
“去去去,小妮子瞎说什么呢?你才被抓包了呢!倒是我最近给你介绍的相亲怎么都不去?”
“姐,我这身体去相亲?那些男的还不是图我们沈家这点家产吗?所以我不去,打一辈子光棍得了!”
“你可别,父亲出国前可特意交待让我给你张罗婚事!不行让宴晨哥哥给你介绍几个靠谱青年才俊?”
沈幼楚吓得赶紧摆手。
“别,别,就不劳烦你和宴晨哥哥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可要好好对姐夫,千万别惹他生气,否则真跟你离婚可怎么办!”
“好了,别瞎操心了,我心里有数!今晚住我家吧!”
“不了,我那本小说还没码完字呢!现在回去赶稿,否则读者会给我寄刀片的……”
“寄刀片你?就你写那玩意能有几个读者?还不如进公司帮我做事!”
“嘿嘿,我那本小说一天有几十个人看吧!姐,你也知道我不善于跟人打交道,还是在家里安静写小说吧!”
“好吧,注意自己身体!别累趴下,回去吧!”
“嗯,你也早点休息!”
“好……”
沈幼鱼将杯中皇家礼炮威士忌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回到主卧室洗漱。
当晚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中的林逸相当恐怖……
只见他浑身是血,站在自己眼前,口中还低吟着一句话。
“幼鱼,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沈幼鱼从梦中惊醒,猛然坐起身来,汗水浸湿睡衣。
她四处张望,只见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自己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这只是个梦,只是个梦……”她喃喃自语,试图平复心情。
然而,这个梦太过真实,林逸惨白脸庞和那句低沉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沈幼鱼长出一口气,抬手擦去额头汗水。
“可能自己最近因为公司的事精神压力过大,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吧。”
她起身下床,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发呆。
希望答应宴臣哥哥那件事能够隐秘进行,这样也算还了当年的恩情,又不至于被林逸知道。
第二天一早,沈幼鱼浑浑噩噩起床,随后亲手为林逸和女儿做起早餐。
就在她收拾完拿刚要出门时,门铃却被按响,只见可视对讲屏幕里出现孟宴臣脸庞。
“咦,宴晨哥哥怎么会这么早来家里?”沈幼鱼一脸诧异。
沈幼鱼按下通话键,疑惑开口:
“宴晨哥哥,你怎么这么早来家里?”
孟宴臣微笑着回答:“幼鱼,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谈,方便让我进来吗?”
沈幼鱼毫不犹豫打开家门看着站在门厅的孟宴臣。
“宴晨哥哥,什么事这么急?”
孟宴臣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昨晚收到耀为那边消息,合同有些问题。”
沈幼鱼心中一紧,合同有问题?但她尽量保持镇定,轻声说:“好,我们进屋里谈吧。”
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孟宴臣开门见山:
“幼鱼,昨晚耀为的胡总通知我,说合同被总部审查,有很大风险。”
“什么风险?”沈幼鱼紧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