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霜认出这是锦衣卫总旗以上才能修习的"金鳞诀"，刀气所过之处，死士们苗见刺青竟如活物般扭曲脱落，刺青脱落时发出轻微的撕裂声。

"坎位交给你了！"赖星沉旋身劈开两个包抄而来的死士，刀与死士身体碰撞的声音沉闷而有力。左臂伤口渗出的血珠在月光下凝成细小的冰晶，血珠凝固的过程让人感到丝丝寒意。

严霜心口莫名刺痛，手中法诀猛然变幻，霜花胎记爆发的灵力竟将整片地砖冻出蛛网般的裂纹，地砖裂开的声音清脆响亮。

围攻她的三名死士突然僵在原地，瞳孔中映出不断放大的冰莲花，冰莲花绽放的景象美丽而神秘。

当第一片花瓣穿透心脏时，院中槐树突然无风自动，飘落的枯叶全数化作利刃袭向王堂主，利刃破空而去，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严霜凌空踏着冰阶跃至井台，冰阶在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发间玉簪突然化作三尺青锋，剑尖点在那尊青铜浑天仪的核心齿轮上，剑尖与齿轮接触的声音细微而神秘。

"天权位，破军！"她清叱声中，浑天仪二十八宿的铜钉接连炸起，铜钉爆炸的声音震耳欲聋。

原本卡住的千斤闸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那声音尖锐刺耳，竟将半座水井拽得倾斜欲倒，水井倾斜的景象让人感到心惊胆战。

赖星沉趁机掷出三枚缠着红绳的铜钱，不偏不倚钉在浑天仪三垣方位，铜钱钉入方位的声音清脆响亮。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二十架火雷的冰柱外壳同时龟裂，冰柱龟裂的声音沉闷而有力。

严霜飞身扑向赖星沉，灵力织就的冰网将两人护在当中，冰网在身前发出轻微的震动声。

爆炸的气浪掀翻屋顶瓦片，瓦片掉落的声音清脆响亮。王堂主撕心裂肺的嚎叫淹没在烟尘里，那嚎叫声凄惨恐怖。他操纵死士的傩面铜符全数被毁，反噬之力让整张脸皮如蜕蛇般剥落，那景象让人毛骨悚然。

硝烟散尽时，赖星沉的绣春刀已架在王堂主咽喉，刀身与咽喉接触的感觉让人感到丝丝寒意。

严霜注意到他左臂伤口泛着诡异的青紫，立即并指封住其心脉要穴，手指与伤口接触的感觉有些冰凉。

冰灵力渗入经脉的刹那，她瞳孔骤缩："你中了苗疆的千机毒？"

"不妨事。"赖星沉扯下衣摆随意包扎，衣摆被扯下时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刀尖挑开王堂主残破的外衫，外衫被挑开时发出轻微的声响。"比起这个，严姑娘不觉得他胸口的刺青眼熟么？"暗红色傩面纹正中，赫然是半枚残缺的河图洛书图案，那图案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

严霜的霜花胎记突然灼痛难当，那疼痛的感觉如同被火灼烧一般。

她想起三日前在河神庙捡到的残页，那些被香灰掩盖的星象图竟与王堂主的刺青完美契合，那契合的感觉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灵力凝成的冰链将人捆在井栏上时，她忽然嗅到对方伤口处若有若无的龙涎香气，那香气淡雅而神秘。这是宫中御用的熏香。

"你们要劫的不是河图洛书。"赖星沉突然用刀柄撬开王堂主的下颌，下颌被撬开时发出轻微的声响。指尖夹出颗蜡封的毒丸，毒丸在指尖的触感有些冰冷。"礼部侍郎轿中带着今年秋闱的考题，而你们真正的目标......"他故意拖长音调，满意地看着对方瞳孔收缩。

严霜的冰刃已抵住王堂主眉心，冰刃与眉心接触的感觉有些冰凉。"说，谁在供养你们的傩戏班子？"灵力顺着刀刃侵入经脉，霜花在皮肤下游走出星斗轨迹，那轨迹在皮肤上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王堂主突然发出夜枭般的惨笑，七窍却开始渗出黑血，黑血渗出的景象让人感到恶心。

"他要服毒！"赖星沉疾点其膻中穴，却摸到皮下坚硬的异物，异物在皮下的触感有些坚硬。

严霜的冰灵力瞬间冻结毒素蔓延，只见王堂主锁骨处鼓起个核桃大小的肉瘤，表面布满细密的咒文，咒文在肉瘤表面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是子母蛊。"严霜的剑尖精准挑开肉瘤，肉瘤被挑开时发出轻微的撕裂声。露出里面蜷缩的赤红蛊虫，蛊虫在剑尖下的触感有些柔软。"母蛊宿主不死，子蛊宿主的毒就不会发作。"她突然转头望向西南方向，那里隐约传来傩戏鼓的闷响，那闷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赖星沉会意，掏出锦衣卫特制的金针封住王堂主周身大穴，金针与穴位接触的声音细微而神秘。"劳烦严姑娘取碗井水来。"当冰凉的井水泼在伤口时，井水与伤口接触的感觉有些冰凉。他突然将整包盐巴撒在蛊虫身上，盐巴与蛊虫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声响。

王堂主发出非人的嚎叫，终于嘶吼出声："是司礼监！

他们要在秋闱......"

破空而来的箭矢打断了他的话，箭矢破空的声音尖锐刺耳。

严霜挥剑劈落的瞬间，剑与箭矢碰撞的声音清脆响亮。赖星沉已抱着她滚向残垣，残垣在身边快速闪过，耳边只听得见风声。

第二支箭精准射穿王堂主的心脏，箭尾白羽上沾着辽东才有的松脂香，那香气淡雅而清新。

"追！"赖星沉刚要起身，却被严霜按住肩膀，肩膀被按住的感觉有些温暖。

她指尖凝聚的冰镜映出巷口景象，冰镜在指尖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礼部侍郎的轿辇安然驶过神龛，而本该存放河图洛书的龛位里，静静躺着一枚刻有北斗纹样的青铜司南，司南在龛位里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子时更鼓响起时，周捕快的尸体突然化成滩黑水，黑水在地上蔓延开来，发出轻微的声响。

严霜拾起水中未融的冰晶，冰晶在手中的触感有些冰凉。发现里面封着半片带字的蛇蜕，蛇蜕在冰晶里的纹路显得格外清晰。

赖星沉用绣春刀挑起蛇蜕对着月光，斑驳字迹隐约可见"霜月廿三，西郊马场"八字，字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

"看来有人想请我们看戏。"赖星沉擦去刀身血渍，刀身与血渍接触的声音细微而神秘。袖口暗袋忽然掉出个油纸包，油纸包掉落的声音轻微。

严霜认出这是他们清晨在茶馆买的桂花糕，此刻竟还透着余温，桂花糕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她别过脸藏住嘴角弧度，耳尖却泛起薄红，那薄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可爱。

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混着夜风卷起残叶，梆子声和风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神秘的乐章。

赖星沉故意将受伤的左臂往她眼前凑："严姑娘方才的冰封手倒是比锦衣卫的金疮药管用......"话未说完，整条手臂已被冻成冰雕。

严霜拂袖走向巷口，霜花胎记在夜色中明明灭灭。

她没看见身后的锦衣卫总旗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更没注意他悄悄藏起了王堂主靴底沾着的半片金箔——那上面印着的，分明是亲王府的莲花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