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娄晓娥房间,母子二人一直排练到十二点才结束。
第二天一大早,娄晓娥斗志昂扬地离开了家,直奔机场而去。
这时候,她的内心充满了自信,是的,经过何晓的培训和鼓励,她有信心马到功成。
下午,三点,四合院里,刚午休完的三个老头子正在院里下棋,对弈的是刘海中和阎埠贵,而易忠海则是在观棋。
“啪,”阎埠贵重重地把炮架在了中间,“老刘,交棋吧,这会死将。”
“怎么可能,我上相,”
“上什么相?没看到我的另一个炮在下边吗?”阎埠贵得意地指着棋叫道。
“那,那我出帅行了吧?”
“诶,我的车等着呢!你看!”
看到真的是死棋了,刘海中只能认输道,“得,算我输了。”
“诶,诶,老刘,怎么说话呢?输了就是输了,什么叫算你输了?”阎埠贵得意道。
“我说算我输了是因为我刚才想别的事情呢!一不留神让你给了。”
“嘿,我说老刘,你这话说的,好像你用心了就能下 过似的。”阎埠贵鄙视道,“我的水平是吧,老易,你说句公道话!”
“你啊,瞧你那样子,不就是水平高点吗?我和老刘认这个,行了吧?”易忠海笑道。
“不是,我是真的在想事情,不然,就我这局棋,我肯定赢你。”刘海中不服道。
“想什么呢?你!不会是想你家老大多久没来看你了吧?”阎埠贵趁机挖苦道。
“去去去,你那几个看你了?”刘海中反唇相讥道。
“行啦,你们两个啊,生了儿子跟没生一样,还不如我这个没儿子的呢!”易忠海嘚瑟道,“要不是柱子和淮茹,你们现在连个热乎饭都吃不上。”
“那倒是,还是老易你有手段,不过你发现没,最近咱们的伙食又变差了,怎么回事你知道吗?”阎埠贵趁机说道,他等这个话茬好久了。
“没错,我刚才就在想这个事情,所以分神了,”刘海中也附和道,“老易,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哎,你们啊,才发现吗?柱子这几天没去上班你们不知道?”易忠海说道。
“怎么回事?不是刚找的工作吗?人家不要他了?”刘海中疑惑道。
“嗨,柱子的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是饭店不要他了。”
“一定是他把人家给炒了。”阎埠贵插话道。
“原来是这样啊!”刘海中恍然大悟道,“我说呢,这几天的伙食差差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