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断其根基。"
他竖起一根手指:
"各城各镇广布眼线,但凡有资质上佳的苗子,要么重金收买,要么...直接除掉。没人拜师,他们拿什么发展?"
"其二,毁其名声。"
第二根手指竖起时,木笙眼中闪过狡黠:
"派人四处散播谣言,就说他们修炼邪功、残害百姓。再安排几出"天玄宗弟子作恶"的好戏,看哪个城镇还敢依附他们。"
"其三,安插暗桩。"
他压低声音,第三根手指弯曲成钩状:
"挑选几个机灵的死士,想办法混进去。一来可以通风报信,二来..."
嘴角勾起一抹贪婪。
"说不定能偷出他们的镇派功法。"
说到此处,木笙突然拍案而起:
"其四,主动出击!"
他眼中凶光毕露。
"他们不就一个慕容拓海撑场面吗?咱们三家轮流派弟子去和他们的弟子"切磋",他们总不可能让慕容拓海上吧?赌注就是他们急需的灵石矿脉。他们若不敢应战,颜面尽失;若敢应战..."
冷笑一声:
"咱们精心培养的弟子,难道还收拾不了他们那些残兵败将?"
木笙正得意地捋着胡须,却见李克和王金二人同时竖起大拇指,异口同声道:
"老木,还是你够阴险啊!"
"你们!"
木笙眼角剧烈抽搐,这次却不是算计人时的习惯动作,而是被这两个莽夫气得青筋直跳。
三日后的清晨,天玄宗附近一个村庄里。。
"听说了吗?那天玄宗啊..."
一个尖嘴猴腮的汉子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现任掌门的位置,可是用前任掌门的血换来的!"
旁边卖豆腐的老汉手一抖,刚切好的豆腐块"啪嗒"掉在地上:
"可不能乱说啊!我孙子还准备..."
"千真万确!"
另一个商贩插嘴道:
"我表舅家的二小子亲眼看见,他们半夜在后山拿活人练功呢!"
说着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样的场景在方圆百里的城镇不断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