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
陆锦瑟身体靠上椅背,双手抱肩。
“许岳山同志,这就是我们之间存在的认知差异,你认为的小事,我认为是大事,你觉得沉默是对我的支持。
我认为沉默就是对我的反抗与对立,古人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咯咯。”
陆丽丽在客厅笑了,“姐,你这句话说的太对了,如果夫妻说话谈不到一起,过日子确实挺别扭的,你说东,他说西,一个说打狗,一个在骂鸡。”
虽然是替她说话,但陆锦瑟眉心紧蹙。
陆丽丽说话怎么脑袋一句,屁股一句的,到底想说什么?
和稀泥吗?
许岳山脸色变的难看,转头看向陆丽丽,“你姐刚才说的很对,最好保持沉默。”
“姐夫,你别生气。”
陆丽丽用螺丝刀子终于把罐头打开,端罐头过来,拽出一个椅子坐在他们中间。
“我姐说的这么明白,你还不明白吗?姐姐因为你昨天不和她站队生气了,要和你分手,两个人感情好的时候,什么都能忍,一旦不好了,什么都不能忍,姐,你吃罐头吗?”
她拿勺子舀出一个山楂。
陆锦瑟说,“不吃。”
馋丫头。
许岳山心情烦躁,“我明白什么有意义吗?我爸昨晚知道这件事,把我骂个狗血喷头,别说爷爷了,如果爷爷知道都得家法伺候,这婚不能退。”
哦。
陆锦瑟嘴角一下轻勾。
她明白了。
原来许岳山是迫于许爸的压力才来接她回家,难怪来的这么快呢?
陆丽丽吃了一口山楂说,“姐夫,这事还不简单吗?姐姐不愿意嫁你肯定是因为不喜欢你,但是我愿意替嫁,这不就解决不能退婚的难题吗?”
她再次主动出击。
机会是要创造的,不是原地等待。
“什么?”
许岳山震惊。
“你说,你要替嫁?“
他下意识的看向陆锦瑟。
陆锦瑟目光平静,心里掀起波澜,陆丽丽在作死的路上一往直前。
“对啊。”
陆丽丽表情认真的回答,“那纸婚约上面不是只写着许家长孙与陆家女儿接娃娃亲吗?又没写名字,我也是陆家女儿啊,也姓陆。”
许岳山目光转移,上下打量陆丽丽,“你开什么玩笑,不是要去学校报到的吗?”
“如果你同意替嫁,我愿意放弃读书。”
陆丽丽把罐头一推,“这样既可保住许陆两家的婚约,顺利达成长辈心意,我还愿意尽心尽力的照顾军人遗孀,胸怀宽阔,替婆婆报恩。”
她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
许岳山在心里与陆锦瑟作比较,很快就得出结论,还是陆锦瑟更好,更优秀。
他委婉的拒绝,“丽丽,你还是别添乱了,我们不合适。”
“岳山哥……”
陆丽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晃着撒娇。
“我没添乱,是真的,是真的,我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了,没接触,怎么知道不合适呢?你和姐姐才不合适呢。”
“丽丽,你松手。”
许岳山好像碰到烫手的山芋,急忙站起来。
“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我是你姐夫!”
陆丽丽也站起来,抓着不放。
“以前是姐夫,现在不是了,姐姐都要和你退婚了。”
“不是还没退吗?长辈都不同意呢,你松开,松开再说话。”
许岳山避之不及,俊脸都红了。
“不松,不松,你不答应我,就是不松。”
陆丽丽身体好像鲶鱼似的紧紧贴上去。
……
天啊。
陆锦瑟看呆了,攻势太猛了!
陆丽丽重生之后真是敢说、敢想、敢干了。
脑子忽然跳出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