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论他与趣阁的关联,咸阳城内,他的地位已远超其父。
从默默无闻到今日成就,全因长公子唤醒了他,长公子堪称他的人生导师。
若有机缘再见太子殿下,定要展示自身蜕变。
东方贺感叹间,转头望向嬴轩。
虽仰慕太子,但为获取邸报发行权,他再度鼓起勇气:
“别犹豫,买些带回贩卖,多少能获利。”
“若想拿免费发放权,却是在撼动太子根基。”
“必遭重惩!”
说着,他摸了摸屁股。
“血的教训就在眼前,还在迟疑?”
“我被打两时辰之久!”
嬴轩听罢,眉宇微皱。
东方贺以为震慑成功,退开两步,让出路来。
谁知嬴轩疑惑反问:
“我记得那次只打了一时辰?”
“况且,不是因东元庆大人?”
话落,东方贺愣在当场。
脑海狂涌思绪,他是谁?怎知此事?
恰此时,后院管事归来,目睹此景。
刚欲开口,嬴轩擦了擦脸。
顿时睁大双眼。
东方贺张口结舌。
“长……长公子?”
管事忙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
屋内原本观戏的众人,齐齐睁大眼睛。
东方贺急忙出列行礼。
嬴轩嘴角微扬,轻拍他的肩。
“心狠手辣?”
每听嬴轩一句,东方贺便浑身一颤。
“还打了两时辰?”
东方贺张口结舌,一脸苦涩。
他欲辩无词。
嬴轩摇头叹息。
“我素来乐于纳谏。”
喊来侍从。
“替东少补完那一时。”
话毕,嬴轩转身往后院去。
“啊,对了!”
“记得那句‘家父’什么的?”
“莫停!”
话落,几个伙计面露同情,提着木杵上前。
东元庆的哀嚎再度回荡。
唯独老管事求情,称其虽有私心,但已改过。
嬴轩不以为意。
“暂且饶他,再长点教训。”
嬴轩望向满室金光,心情渐好,挥挥手示意无妨。
二楼整间房,皆是成箱黄金。
他从未见过如此财富。
虽历风浪,仍难掩激动。
老管事嘱咐轻打几下,随后翻开账本讲解。
“多为邸报留名所得。”
“不过需留些给南边供贷之郡。”
“约需千金。”
嬴轩指着两万八千金,神情惊异。
“成本不过千金?也太少了些吧?”老管事连连摇头感叹。
“起初我也难以置信。”
“可事实确是如此,仅仅凭借一个虚名,就能换来这么多财富!”
“胡亥公子真是有惊人的商业天赋。”
嬴轩松了口气。
这些钱足够自己用上一阵子了。
这样一来,去四岛的时间可以再延后些。
等先处理完开春后匈奴的报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