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心下大骂,不过玻璃而已,自己现在没有封地,没有材料,没有人手,不好制作而已,否则盖一座炼钢炉,加上鼓风机,用沙子就能炼制出来。
但眼前急用,却是没有办法,让钱管家给了阎立德五十两银子,用来购买琉璃。
没办法,铜钱太重了,一贯六斤多,五十贯就是三百多斤了。
大唐此时铜钱应该最为广泛,但大额交易还是用的金银,一两银相当于一贯铜钱,五十贯钱也只是五十两银,这就方便携带了。
把指北针的事情交给工部后,李恪放下心来。
李恪想了想,天然居酒楼确实处于爆满状态,还是要在东市甚至洛阳等地再开一家的。
让管家把在酒楼的李愔叫了回来,
拉着他一起去拜访叔父李孝恭。
毕竟这小子对赚钱的事情感兴趣,酒楼的事情便交给他打理了,自己也只是从中牵个线、搭个桥而已。
李恪、李愔二位王爷上河间郡王府拜访,郡王府大开中门迎接。
来人中,除了李孝恭外,后面还有两个人,一个肤色微白、颌下三嚷长须的青年人,另一个却是一名少年。
李孝恭先对着哥俩说道:“这是你道宗叔父,这是你崇义大哥。”
哥俩对着李孝恭、李道宗施了一礼。
李孝恭、李道宗均是坦然接受。
李孝恭便是笑呵呵地说道:“小恪,怎么?你们两人这么快就把指北针弄出来了?”
李孝恭可是大唐皇室核心人员,大唐南方可都是他和李靖打下来的,更是哥俩的长辈,受哥俩这一礼却是名正言顺的。
李道宗也是与李孝恭齐名的宗室名将。
比较赴来,河间郡王李孝恭功劳大了些,年纪大了些,这才有些被闲置了。
而李道宗目前只有二十多岁,正是当打之年,以后李二灭西突厥、薛延佗,征高丽,这位都是军中重要将领。
李孝恭身边跟着一名少年,年约十三四岁,容貌甚是俊郎,正是李孝恭嫡长子李崇义。
李恪连忙说道:“伯父,指北针正在制作,应该数日后便可制作完成。倒是眼前这高度酒和酒楼的生意,想和伯父商量一下。”
李孝恭让众人坐下,让府里仆役们端上茶汤后道:
“这高度酒确是一门好生意,加上你们的炒菜,听说天然居的席位已经预订到十数日后了,你们想怎么做,直接说便是。”
“伯父,叔父,除了长安开两座天然居外,若是在洛阳、杭州等地各开一座,不知两位长辈有何指点?”
“唔,这个主意不错,只是需要伯父做些什么?”
“伯父,这高度酒啊可是罐装的,在陆路运输甚是不便,若是通过水上运输反而更为便利。”
“嗯,这运输确实通过水上运输方便些,只是洛阳、杭州两地的酒楼可有着落了?”
“怎么,伯父在两地也有酒楼?我正打算派人去收购。”
“那倒不用,杭州,我便有一座,至于洛阳,你问问你道宗叔父便是。”
见堂兄都跟进了,李道宗便是手一挥:“这个没什么问题,洛阳我有一座酒楼,一座客栈,位置也还不错,你们拿去便是,要怎么来办都行。”
李恪、李愔哥俩大喜,二人要是得了李孝恭、李道宗的支持,这高度酒的生意便是真要快速在各地拓展开来了。
人生的第一桶金啊!在向自己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