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寒落在舞台上,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仿佛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他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目光淡然,仿佛对台下的起哄声毫不在意。
然而,正是这种冷峻与疏离不同于普通男子的阴柔谄媚,反而让台下的女客们更加疯狂。
龟公满脸笑意,谄媚地走上台,声音洪亮而夸张:“哦~看看啊,这身段,这气质!咱们阿墨啊,除了这自身的勾人资本,那可是有不少绝活呢!”
台下的女客们早已急不可耐,纷纷叫嚷起来:“管他什么本事,就这小脸蛋,能一亲芳泽也是开心啊!”
起哄声一片,整个大厅顿时沸腾起来。
二楼的雅间内,江芈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手中握着一杯酒,目光戏谑地看向舞台上的秦墨寒。
她的目光在秦墨寒的脸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轻笑一声,评价道:“这花魁长得是不错,可惜就是不够阴柔。”
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挑剔,仿佛在品评一件商品。
坐在她对面的江玄歌闻言,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舞台,随后收回目光,不做任何评价。
江芈见江玄歌那副清高的样子,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悦。
她回想起朝堂上群臣对江玄歌的夸奖,心中更加不爽。
她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皇妹,你可是孤最信任的人,这个男人,孤就赐给你吧。”
她的话音刚落,整个雅间顿时一片寂静。
江玄歌眉头微皱,目光冷冷地看向江芈,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陛下说笑了,臣妹对这些风月之事并无兴趣。”
江芈闻言,笑意更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哦?是吗?难道皇妹是在嫌弃孤的眼光?所以我赐给你的那两兄弟,你才一个都不碰?”
江玄歌神色不变,只是淡淡地说道:“陛下多虑了,臣妹只是觉得,这等风月之人,不适合入府。”
江芈闻言,挑眉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不适合?孤倒是觉得,这秦墨寒与皇妹的气质颇为相配。冷峻对冷峻,岂不是绝配?”
江芈说完,懒洋洋地抬手,示意江玄歌往下看。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
江玄歌知道,江芈是铁了心要拿一个秦楼楚馆的男子来羞辱自己了。她神色淡然,目光冷冷地扫过江芈,随后顺着她的示意,看向舞台。
台下,秦墨寒冷着脸,手中握着一柄长剑,剑光如雪,身姿如风。
他穿着一身镂空的纱衣,衣料轻薄,隐约透出他结实的肌肉线条。
随着他的舞动,纱衣随风飘动,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引得台下的女客们纷纷惊呼,甚至有人当场流鼻血。
龟公满脸堆笑,声音洪亮而夸张:“我们阿墨啊,那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子比那不老泉的水还干净,不比世家公子差!今夜可是咱们阿墨重要的日子,各位客官可要怜惜些啊!”
台下的女客们早已按捺不住,纷纷叫嚷起来:“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龟公见状,笑意更浓,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各位客官稍安勿躁,咱们阿墨还有一项绝活,让大家开开眼!”
他说完,秦墨寒已经放下长剑,走到舞台中央的桌案前。
桌上早已备好了笔墨纸砚,秦墨寒提笔蘸墨,手腕轻转,笔走龙蛇。他的动作行云流水,神情专注而冷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江玄歌的目光被他的动作吸引,微微眯起眼睛。
她虽然对风月之事并无兴趣,但秦墨寒的字确实让她感到意外。
他的字迹刚劲有力,却又带着一丝飘逸,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风骨。
这根本不像坤国男子能写出来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