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五年春,北京城武英殿的晨钟刚刚敲响,八百里加急的军报便打破了朝会的宁静。"报——蒙古三十万大军突破大同防线!"
常威手中的朱笔微微一顿,墨汁在奏章上晕开一朵血莲。殿中文武百官顿时哗然,兵部尚书韩侂胄手中的笏板"啪嗒"落地。
"成吉思汗亲自挂帅?"黄蓉从凤座上站起,说道"这老狐狸终于按捺不住了。"
常威缓缓起身,玄色龙袍无风自动:"传朕旨意,三日内集结三十万禁军。"他目光扫过殿中众将,"此战,朕要亲征。"
退朝后,常威与黄蓉站在新制的沙盘前。这座精密的沙盘是天工院最新成果,山川河流无不惟妙惟肖。黄蓉手持细棍,点在大同城的位置:"探马来报,蒙古军中出现了新式攻城器械,能投掷燃烧的油罐。"
常威目光一凝:"欧阳锋当年留下的图纸?"
"不止。"黄蓉轻抚孕肚,"还有西域匠人改良的配重投石机,射程是我们的霹雳车两倍。"
七日后,大同城外。
常威立于中军高台,望着远处遮天蔽日的蒙古大军。成吉思汗的王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旗下那个身披白狼皮的老者虽已年过六旬,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
"陛下,敌军阵型有古怪。"郭靖指着蒙古军两翼,"那些不是骑兵,是..."
话音未落,蒙古阵中突然响起刺耳的号角声。数百架巨型投石机同时发射,却不是常见的石块,而是一个个冒着黑烟的陶罐。
"火油!全军举盾!"
为时已晚。陶罐在半空爆裂,黑色的粘稠液体如雨般洒落。紧接着,火箭如蝗虫般飞来,瞬间点燃了整片天空。
"轰——"
火海吞噬了前锋三万精锐。更可怕的是,这些火油遇水不灭,反而烧得更旺。常威亲眼看着一队玄甲卫跳入护城河求生,却连人带甲被活活煮成熟肉。
"撤!退守第二道防线!"
首战失利,武朝折兵五万。当夜军议,众将面色凝重。常威却盯着沙盘上的一处山谷,忽然问道:"郭靖,记得当年我们在襄阳用过的"火牛阵"吗?"
黄蓉美眸一亮:"陛下是说..."
常威手指在山谷处画了个圈:"这里,就是成吉思汗的葬身之地。"
三日后,武朝大军佯装溃退,将蒙古军引入雁门峡谷。成吉思汗用兵如神,派斥候仔细搜查两侧山崖,却只发现几面丢弃的旌旗。
"武朝皇帝不过如此。"大汗冷笑,挥鞭前指,"全军追击!"
当蒙古主力全部进入峡谷后,山顶突然传来一声龙吟般的号角。常威身着金甲,立于最高处,手中赤蛟旗重重挥下。
"放!"
数千头尾巴着火的黑牛从峡谷两端同时冲来。这些疯牛身上绑满霹雳堂新研制的"震天雷",所过之处地动山摇。蒙古骑兵阵型大乱,战马受惊将主人甩落在地。
"放箭!"
隐藏在岩洞中的神臂弩手万箭齐发,特制的破甲箭轻易穿透蒙古轻骑的皮甲。更致命的是,箭头上都涂了桃花岛秘制的"七心海棠",中箭者浑身麻痹,任人宰割。
常威飞身跃下悬崖,劈天神掌凌空击出。这一掌蕴含了他新悟的"造化真意",掌风过处,数十蒙古骑兵连人带马化为血雾。
"成吉思汗!可敢与朕一战?"
蒙古大汗在亲卫保护下且战且退。他亲眼看着自己最精锐的怯薛军在那种可怕的掌力下灰飞烟灭,终于明白为何藏布大法师会陨落。
日落时分,战斗接近尾声。三十万蒙古大军死伤殆尽,尸骸填满了整条峡谷。成吉思汗带着千余亲卫杀出重围,向北逃窜。
"陛下,要追吗?"郭靖满身血污地问道。
常威解下染血的披风:"点五千轻骑,朕要亲手了结这段恩怨。"
漠北的夜风格外凛冽。常威率领五千精锐昼夜兼程,循着蒙古残兵留下的踪迹深入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