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敲了一会没人应答,向问南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推门进去。
可是,眼前的画面却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许思言坐在椅子上,向北苍拿着吹风机对着他的头发来回吹,看起来一丝不苟的样子。
向问南开门的动静有些大,向北苍关了吹风机,不悦地看向他,“你来干什么?不知道敲门吗?”
向问南:“……”他敲了半天门了好吗?
“我才想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哥什么时候有了伺候人的癖好?
向北苍晃了晃手里的吹风机,“看不见?”
向问南:“……”他是看不懂。
“有事出去再说,我还没好。”
向北苍竟然又要打开吹风机,许思言阻止了他,“你们有事去说吧,我自己来。”
吹风机被许思言一把夺走,向北苍沉默着跟向问南离开。
“找我什么事?”
回到书房,向北苍没好气地对他弟问道。
向问南其实本来是去劝许思言收手的,但现在他觉得真正该迷途知返的是他哥。
“哥,你到底怎么了?别告诉我你是认真的!”向问南皱着眉头问道。
“我的想法什么时候需要跟你报备了?你别越界。”向北苍的声音冷冷的,神情更是严肃。
“你这是默认了吗?”
“我没有。”向北苍撇过了头。
“反正他不行,老爷子也不会同意的!”
如果说还能有人在向北苍面前保持一点威严,那就只有老爷子了,而他不可能接受精心栽培的孙子在取向上的越轨行为。
“我说过了,我没有。”
向北苍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向问南。
向问南冷嘲一声,并不相信他哥的鬼话。
“你以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纡尊降贵做任何事吗?”
有人敢让向北苍给他吹头发,向北苍能把他头拧掉。
带到家里和公司更是从来没有过的,许思言凭什么有这种待遇?
向北苍沉默了片刻,“只是一时兴起,没有别的意思。”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那你呢?”
向北苍突然反问,“你为什么那么在意他?”
向问南被问得顿住了,“我哪有——”
“难道就因为他没选择你,你那可怜的自尊心就受伤了?”
向北苍不是可以任人拿捏的对象,敢逼问他,就得付出点代价。
向问南被戳到痛处,差点一拳头砸过去,但他冷静下来,想换一种方式反击。
“他是为了让我吃醋,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向北苍面色更沉,“你觉得他对你还余情未了?不要太自负,总是活在过去。”
向问南深吸了口气,再开口语气充满了炫耀:“现在也是一样,他刚才亲口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