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好心人也不少,毕竟这里是外城,大部分都是穷苦人出身,看见锦衣男子被打固然解气,但是搭上这位大汉就不值了。
就在大牛举起板凳时胳膊被一只手拉住,大牛侧过头看到林潇对他摇头:“大牛哥,不能打。”
“为什么?”大牛双眼通红喘着粗气,不愧是打猎的庄稼汉,脾气凶的很。
“大牛哥,听我的此事算了。”林潇眼中满是无奈。
他们只不过是刚进城的外乡人,对方一看就是家里有点势力的,打了他最后吃亏的必然是自己。
“呼~呼~呼~。”大牛喘了几口气,高举的长凳颓然放下:“俺听你的。”
“哈哈哈哈。”锦衣男子猖狂大笑。
“土包子,就谅你没这个胆子,你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居然想打我,打了我让你活不过明天。”锦衣男子见大牛不敢动手,脸上充满报复后的快感。
“唉!梁家确实不好惹。”
“梁少这些年欺男霸女有谁敢动他?”
“不就家里有点臭钱,牛什么。”
“闭嘴,慎言!”
...
围观众人见到这一幕也很无奈,议论纷纷,没有人嘲笑大牛,因为换作他们,也同样不敢。
大牛常年打猎听力很好,自然听到围观人议论的话语,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锦衣男子,他双眼闪过一丝狠厉,猛的举起长凳就要砸下。
“不要!”林潇伸手去拦。
“啊!”围观百姓吓的张大嘴巴。
“你敢!”锦衣男子目眦欲裂。
就在场面不可控时,一道黑影飞来打在大牛手臂上,“哼。”大牛闷哼一声手臂脱力,长凳没拿稳一下落在地上。
几道人影挤过人群快速出现在场中,为首持刀的男子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行凶伤人?”
待看清来人围观人群有的认出来人惊呼道:“是平巡检,他一来事情就结束了。”
林潇打量了一下来人,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刚才打在大牛手臂上的是此人的刀鞘。
见到平巡检锦衣男子神色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稳定好情绪,脸上堆满笑容凑上前:“平巡检,这个小子对我言语不敬,还出手打伤我的家仆,您看怎么处理?”
听到锦衣男子颠倒是非的言语,大牛气坏了:“你放屁,明明是你先找事,又让人打俺,俺才还手的。”
短短两句话平巡检心中了然,他见过太多人和事,仅从两面之词就能看出大概,这个梁少平时坏事没少干,大个子说的几乎不会错。
“闭嘴!”两人争执不休吵的脑仁疼,平巡检环顾四周看到一个人,心中有了主意。
他指着看到的那人:“你来说说他俩谁说的对。”
所有人顺着平巡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此人衣着讲究,看来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那人站在人群外笑呵呵的看戏,见到平巡检向他问话也不慌乱,依然笑呵呵的指着大牛:“大个子说的是真的。”
“我的妈呀,他是谁?不想活了?”
“这位兄弟可以,不怕得罪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