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众人纷纷围绕着苏琢,看他那一头银白色的发。
孙泽霄问道:“苏琢弟弟,这头发是昨日天降异象之后变的吗?”
柏云伍好奇道:“昨日皇宫怎么回事啊?”“嘘,不能这么好奇!”魏子文虽然平时嘻嘻哈哈,但是在大事上还是有点分寸的。以前自己是皇子时,尚且如履薄冰,更别论自己现在是平民百姓,更无权过问皇家之事。
“等以后告诉你们,现在我兄长正等着诸位哥哥呢”苏琢苦着一张脸道。
苏翎坐在屋内听着几个少年在门外叽叽喳喳的声音。“真的是你亲哥吗”“看起来好严厉啊”“我们不会也被揪耳朵吧?
听到苏琢提起刚刚的人,几人立马七嘴八舌的问道,很明显刚刚苏翎揪苏琢耳朵的一幕在几位少年心里留下了苏翎随时会揍弟弟的印象。
待众人磨磨蹭蹭进来时已经是一炷香后了。
苏翎看着带头进来的少年,明显是几个人中年龄最大的,剩下的二人依次跟在此人身后,自己的弟弟则默默的走在最后面。苏翎看到此,心里冷笑一声,还知道怕人!
几位少年虽然有点慌张,但还是一个接一个道:“哥哥好,我叫孙泽霄。”“哥哥好,我叫魏子文。”“哥哥好,我叫柏云伍。”苏翎点点头,“坐吧。”
“不用慌张,叫你们前来是想问一下苏琢刚来琉国时的情况。”苏翎道:“你们一一说来自己见到的苏琢。”
几人听到这话,也知道大概是苏琢弟弟有什么了,这下不用苏翎再说什么,众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说起来。
“宫宴上我第一次见苏琢,感觉都挺正常的,就是一八岁的孩童模样。”孙泽霄道。
“我第二次见是去琉国秋猎的路上,我去其他哥哥马车的时候过去叫苏琢一起去,苏琢旁边的小童说苏琢感染了风寒,不让我上马车去叫他,风吹过帘子的时候我看到苏琢弟弟弱弱的缩成一团,咳嗽声不断。”柏云伍道。
“我第二次见苏琢弟弟是在秋猎第一天。那时我们几人都收拾妥当准备去参加秋猎仪式。但迟迟未等到苏琢出来,伺候苏琢的小童也不见踪影。于是我们五人去苏琢屋子里看,进去时苏琢还迷迷糊糊的。”魏子文道。
孙泽霄接道:“是的,我们来琉国参加秋猎,第一天不能不去,我就和大哥二哥换着抱苏琢去参加秋猎,苏琢一路上都没精神,整个人总是昏昏欲睡。”
“待哥哥们将苏琢弟弟抱出来的时候,我们发现弟弟比前几天在宫宴时更瘦弱,看起来只有六岁。但那时我们也没细想,因为面容是一样的,还以为苏琢弟弟是水土不服,加之坐了三天马车没有缓过来。”柏云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