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师牙尖嘴利的姿态,不知道时家那位小家主是否见识过。”吴时达意有所指道。
祝余听到吴时达的话,内心冷笑一声。
这吴家的老东西当真是会阴阳人的,不就是说自己在时向安面前一套,背着他一套吗?
“怎么,吴家主好奇?那我给吴家主出个主意,你可以派人将今天的事情找个手机录下来发给他看。”
“免得时向安没机会见识我这......牙尖嘴利的姿态。”祝余笑的毫不心虚。
吴时达看着祝余的模样,本就阴沉的脸色又晦暗了几分。
是他低估了这个祝大师,原本以为是她想方设法傍上了时家,没曾想她竟然并不在意自己在时家眼中的形象。
而且祝余本领高深莫测,他今日还有要事,不可因为和她争口舌之利而错了吉时。
“祝大师说笑了,刚才不过是我与你开个玩笑罢了。”吴时达老奸巨猾,能屈能伸,这会换上了一副笑脸。
祝余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装作没有听见吴时达话的样子。
吴时达看到祝余根本不接自己的话茬,后槽牙咬了咬,握着拐杖的手紧了又紧。
“呵呵,我还想着当初为何祝大师婉拒了我吴家的邀请,原来祝大师是接了别家的邀请,这样错过和祝大师合作的机会,实在是我吴家的不幸。”
吴时达只得强忍着脾气继续开口道。
吴时达身后有数名玄学协会中人,听到吴时达的话看向祝余的眼神中隐隐带有敌意。
这么一个小丫头,虽说有几分本事,但听说她所解决的那几桩事牵扯的多是些与她同龄之人,若是他们年轻人联手搞些营销手段。
将一分的本事夸大到三分也不是没有可能。
吴家主竟然如此看重祝余?
“吴家主此言差矣,有我玄学协会相助,吴家所求之事,必能得偿所愿,一些不入流的人而已,没必要可惜。”
颜安面带不屑的开口道。
她本就因为祝余成为时向安的心上人心有不忿,如今她们这边玄学协会中人可是足足有七名。
自己身为玄学协会会长的关门弟子,更是有望成为下一代的协会会长。
反正如今身在秦省,时家鞭长莫及,祝余孤身一人想要抗衡他们七人,根本不可能。
若是因为吴赵两家之事,失手让祝余丧命于此,倒是可以给安家送一个人情。
颜安眼中闪过一抹算计,轻蔑的看着祝余。
祝余听了颜安的话,没有丝毫的动怒,只是眼神不经意的瞥向了其身后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身上。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位想必便是那位代掌玄学协会的文法大师。
他周身其实收敛,祝余观他周身,发现这位文法大师的确要比其余几人强上几分。
据说这位文法大师乃是玄学协会除了那位不经常露面的会长之外的第一人。
可这文法大师看上去,远远未曾达到天师的地步。
这玄学协会的水平,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