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一声来到院子,看到叶蔫巴正指挥人们把从山上拉来的木头码放在一起。
我问道:“叶大叔,从山上拉回来的?”
听我问话,叶蔫巴微微一愣,他立即回答说:“啊,是,快入冬了,要烧炕烧地炉子取暖,现在就得预备,大雪封山了再往回拉就费劲了。”
我看到那些木头都不是活的,就问道:“都是站干树?”
“是,站干树,还有山体滑坡冲下来的倒木,还有被河水冲下来的。能拉干的就拉干的,冬天烧愿意着。活树让它们继续长着,有树才是真正的山。”叶蔫巴对我说道。
我回头看看安察丽金河还有陈光,然后说道:“你们安排得不错,整个驻地井井有条,一点不乱。”
金河红着脸说:“都是叶大叔和安察丽安排的,我一天就是瞎溜达。”
安察丽听了急忙接过话茬说:“可别这么说,那半夜三更起来巡查不都是你和陈光吗!”
金河和陈光听了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离开蚕场急忙去103兵站,我觉得鲁大海找我可能有重要的事情,是不是宋兆玉连长调走了,更严重的是不是鲁大海也调走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我的担忧都有可能,如果他们俩都调走了,那可就被动多了。103兵站是帮助我的一股力量,失去这股力量等于断了我一只臂膀。
我和韩冬骑马来到兵站,这韩冬我在追赶胡梅的时候把他落下了,他没有找到我就回来了,被金河给关了禁闭,我回来才把他放出来。
我那么急匆匆地追赶胡梅,他跟不上情有可原,他毕竟还是个孩子。
到了兵站门口,值班的士兵认识我,但我还是让他通报一声。士兵刚要进去通报,鲁大海来到了大门口。
鲁大海看到我急忙问道:“二哥,你啥时候回来的?我去找你,你还没回来。”看着鲁大海一脸的凝重,我知道出事了,并且,应该是很严重的事情。
我刚要开口问他,他却说:“进去说吧!”
我们三人进了兵站,站岗的士兵接过缰绳把马牵走。
我和鲁大海走进宋兆玉的办公室,宋兆玉看我来了急忙站起迎接,但他脸上也带着几分忧虑和凝重。
我更加感到事态的严重,便问他说:“宋连长,出啥事了吗?”
宋连长起身去倒茶被鲁大海拦住了,鲁大海接过茶壶给我们倒茶,我们坐下后,宋兆玉连长说:“我到北军军部去述职,大帅亲自接见了我,你想想,我一个小小的连长大帅却亲自接见,并且,带我进帅府的是少帅。”
我一听惊讶得张开的嘴都没合拢,就那么瞪着眼睛看着宋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