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站在老家的田埂上,看着无人机群在天空中排出“灵泉现代农业示范基地”的字样。她身着改良的中式工装,口袋里装着灵泉检测笔,笔尖显示土壤中的灵泉能量浓度为0.001%——这是精心调试的安全值,既能促进作物生长,又不会触发地质监测警报。
“清禾姐,”沈明宇举着摄像机跑来,他的镜头上蒙着灵泉草编织的遮光罩,“县电视台的记者想拍摄‘古法育种’的过程,咱们真的要展示灵泉稻种吗?”
“展示的是‘改良老种’,”清禾微笑着从口袋里掏出稻种,颗粒饱满的稻种表面覆盖着灵泉草纤维,在阳光下呈现出自然的米黄色,“记得强调‘历时十年复育’,把培育过程归功于县农科所的专家。”她知道,所谓“复育”不过是空间加速育种的伪装,而“专家”是沈家资助的匿名研究员。
奠基仪式在老家的晒谷场上举行。沈默兰作为“非遗传承人”代表致辞,她的旗袍上绣着灵泉草的图腾,每一针都经过能量中和处理:“灵泉稻种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贝,这次回乡建厂,就是要让‘老种子’焕发新生。”
县领导握着沈承光的手,热情洋溢地说:“沈教授的团队能来咱们县,是乡村振兴的大好事!不过听说你们的‘古法灌溉’不用化肥农药,这产量能有保证吗?”
“我们用的是‘五行相生’种植法,”沈承光指向远处的仿古水车,水车内部的灵泉矿石正在释放微弱能量,“通过水流与土壤的共振提升肥力,明代农官沈遇春的《灵泉渠考》里有详细记载。”他递上伪造的古籍影印本,书页间夹着灵泉草标本,“您看这‘以虫治虫’的图示,正是我们的生物防治核心。”
仪式进行到“稻种入田”环节时,省农业厅的检测车突然驶入。清禾的灵泉检测笔剧烈震动,显示对方携带了高精度光谱分析仪。“沈小姐,”检测员下车时晃了晃工作证,“有人举报你们的种子涉嫌基因编辑,我们需要现场取样。”
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沈明宇握紧摄像机,镜头对准清禾——后者却依然镇定,微笑着指向田边的仿古祭坛:“正好请领导们参观‘种子祭’仪式,这是我们从清代延续至今的传统,每粒种子都要经过‘泉脉洗礼’。”
祭坛上,陈建国穿着传统祭服,手持沈默轩的旧凿子,在灵泉松木牌位前喃喃自语。凿子与木牌碰撞时,释放出的微磁波干扰了检测员的设备,光谱分析仪的屏幕上顿时布满雪花。“奇怪,”检测员皱眉,“设备好像受潮了。”
“祭坛附近有‘地脉灵气’,”沈默兰适时插话,递上用灵泉草泡的茶,“老一辈人说,靠近祭坛的铁器会失灵,您看这罗盘。”她指着祭台上的古董罗盘,指针正在无序转动——实则是灵泉矿石的磁场干扰。
检测员喝了口茶,忽然想起老家的祠堂,思路不自觉被打断:“既然是传统仪式,那我们改天再来吧。不过沈小姐,还是请尽快提交种子的基因检测报告。”
“当然,”清禾点头,示意林夏将检测样本放入铅盒——盒中衬着灵泉草,能在24小时内降解种子的能量标记,“我们会配合所有检测,毕竟灵泉稻种是老祖宗的智慧,经得起科学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