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通知的时候,三位英俊帅气的领导压根不在公司,至于去向,可能连目前在公司里恨不得用蹦蹦跳跳的姿势走路的顾怜都不知道。
自打周晋承认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之后,顾怜每天都盼着上班。
因为上班了就能跟周晋待在一起了,她管这种相处方式叫腻歪。
实际上周晋在工作的时候原则性很强,依然把顾怜当下属看待,但一逢到顾怜努力得要挤出委屈的眼泪的时候,又立马缴械投降。
所以在这样的纠结相处模式中,周晋渐渐悟出一个道理,那就是对于顾怜,可包容,但决不能放纵,否则这丫头会翻天。
她那骗人的眼泪说来就来,不去演戏简直可惜了。
在顾怜发了第三遍问号的时候,周晋终于忍不住了,回了句:有重要的事,回去跟你说。
手机这才安静了下来。
赵凌然勾着脑袋偷瞄了一眼周晋的手机:“我说哥,这秀恩爱也分个时候,你觉得现在虐狗合适吗?”顺便踹了旁人一脚:“这狗也不接受啊!”
被赵凌然踹的男人,很陌生,但细细比较就可以看出来,就是江柠落水那天在公园里出现的人。
此人名叫廖凯,是机场的地勤工作人员。
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只可惜心长歪了。
廖凯缩了缩脑袋:“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
下班途中,突然有人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肩膀,力气大得他怎么也挣脱不开,害怕之时,听到来人道:“小东西,别乱动,小心一命呜呼哦。”
他不敢动了,乖乖地跟他们上了车,刚上车后脑勺就挨了一下,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睁开眼就到了陌生的地方,环视四周,好像是个仓库,寒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廖凯打了个冷战。
他很害怕,但还是强装着镇定。
“你好好想想。”赵凌然一只脚踩在了他的椅子边缘,挑起了他的下巴:“最近有没有干什么昧良心的事,可能就会知道为什么了。”
廖凯没想到,这个看似嬉皮笑脸的模样的男人,下手却这么狠,到现在他的后脖颈还疼得很。
周晋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低沉:“不要怕,慢慢想。”
听着他温和的声音,廖凯的恐惧感稍稍的减轻了些。
“要是想不起来的话,会有很多种办法帮你想,不用担心。”赵凌然阴森森笑道。
廖凯的汗毛顿时都竖起来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
而那个迟迟没有说话的男人双臂环绕,神色凌冽,有种随时会扒了人皮的恐怖感。
廖凯越想越害怕起来。
“吓傻了?”赵凌然拍了拍他的脸颊:“我来帮你回忆?”
廖凯死死地盯着他,害怕他有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举动,因为他的手指会时不时地在他的脸颊上刮碰几下。
他的这张脸生得还算不错,为此招过蜂也引过蝶,但他对那些蜂蝶一点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的只有一人。
那个婀娜多姿,妖娆妩媚的女人......
无数个夜晚不在做着跟她金风玉露的美梦。
“家境一般,学识一般,文不成武不就,托了亲戚的关系在航空公司找了份地勤的工作,工作能力一般,但拜这张小脸儿所赐,人缘关系还算不错,有几个看脸吃饭的花痴追随,所以平时就算迟到早退,都有人帮着打卡糊弄,家中排行老二,还有个年长七岁的姐姐,老来得子,重男轻女,所以家境虽一般,但这小日子过得比亲姐好多了。”
廖凯目瞪口呆,自己的这点底子竟然被人扒拉得一字不差!
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眼下他不敢再小觑。
惊骇过后,廖凯的声音也跟着打颤:“你怎么知道的。”
赵凌然嬉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
廖凯一看,竟是一把小刀,刀刃锋利,刀背闪着金光,印着男人那张让人不敢再看其表面的脸。
只见他骨骼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刀尖儿,笑得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鬼:“我不太喜欢别人问我太多问题,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周晋看了一眼那把刀,笑着道,“这还是几年前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好东西就是好东西,都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削铁如泥,你小心着点儿,再手滑碰到他的脸,一刀下去,这疤痕怕是一辈子都要挂在脸上了。”
“你们可别乱来,这是犯法的!”廖凯吓得身子都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