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钦天监监正,不一心为朕,反而勾结朕的后宫!是何居心!”皇帝气结,不断怒踹着那钦天监监正。
监正惊惧不已,只忍着浑身的剧痛,拼命叩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皇帝眼中的寒意似要冻结人心,疾言厉色:“你是该死!你自己说说,你如何该死?”
钦天监监正如何还敢再瞒,抬手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吐出的话带着惶然与不安,
“奴才,奴才不该拿了素练姑姑的好处,说……,说娴妃娘娘有克国运,可是皇上。
微臣……微臣也不敢违逆皇后娘娘啊,皇后娘娘乃是中宫国母,皇后娘娘要微臣这么做,微臣,微臣……”
皇帝幽深如墨的瞳孔中闪过厉色,呼吸粗重,鼻翼微张:“当真是素练吩咐你的 ?”
钦天监如何敢不承认,忙颤巍巍道:“皇上,微臣知罪,微臣知罪了!”
皇帝不觉冷哼,紧绷着脸色道:“好一个皇后,私底下和嫔妃随口说几句也便罢了,竟然还敢将此事传得如此沸沸扬扬,还收买钦天监监正,真是胆大妄为!”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皇上,微臣人微言轻,皇后娘娘位高权重的,微臣也是……也是无奈之举啊……”
然而,皇帝怎么会放过面前的钦天监监正。
要是放过他,让他传出去皇后吩咐他这般陷害娴妃,岂不是扯了皇后的罪过。
皇后与他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后的颜面亦是他的颜面。
皇帝眼中,有一抹戾气再度划过,简短吩咐下去:“钦天监监正,赐死!”
钦天监监正浑身发颤,脸上吓得没有半点血色。他额头不停叩着地面,一下又一下,竟叩出了一滩刺目的鲜红:“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皇帝毫不理会,任凭几个太监将钦天监监正拖下去。
解决了钦天监监正,皇帝眸色越发阴沉,瘫软又疲惫地坐回龙椅上,口中讽刺地喃喃:“皇后,呵……”
再后来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