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庆瞅着气势汹汹冲出来的几人,结合前世记忆,立刻明白了这事的蹊跷所在。
就如他之前送虎骨酒给县教育副局长黄文仁的母亲,调理痨病后遗症,帮张红梅拿到村小学教学资格一样。
铁钩屯这边,也有人想借熊胆从省里某个大员那里捞好处。
熊胆不愁销路,况且那位大佬的后代他也见过几面,说不上喜欢。今天五百块一颗熊胆的交易,他干脆就不争了。
正当他上牛车准备离开,几人突然围上来,个个脸色凶狠,拳头紧握。
“哟吼,想干嘛呢?”王大庆明知故问,声音拉长。
“一个不知名的外村人,竟敢不登记就擅闯我铁钩公社狩猎区,还大摇大摆地进屯子里吆五喝六,给个教训,以警后来人守规矩。”门前那汉子冷声开口。
“丑话我先说前头。”王大庆扬了下眉,“我本要走,是你们非要乱定罪。待会儿要是动手受伤,可别说我没提醒。”
“吹牛皮不怕闪了舌头。”那汉子冷笑一声。
旁边几人也满脸嘲弄。
他们常年钻山沟与野兽斗智斗勇,而王大庆长得比屯里的女人还白净,一个个心里都觉得他软得不行,一根手指头就能戳倒。
哪知道王大庆自从春节前在朝阳公社街头卖货被流氓围堵之后,回来就进灵泉空间商店主动提出购买要求,花了一百块成功开启体质强化,后来又忍痛花两百点,把力量硬是堆到二十五。
普通男性力量不过十点上下,眼前这六个人,包括门前这汉子,目测也就是十五到十八之间。他现在,根本无惧围攻。
他猛地抓起赶牛的鞭子,率先出手,“啪”地一鞭甩向最近那人手臂。
以他普通男性两倍以上的力道,硬生生将汉子手臂上的厚棉服抽裂,皮肤上立刻浮起一条深红印子。
那汉子只觉得手臂像是被豹爪撕裂,疼得面容扭曲,咬牙咧嘴:“瘪犊子你敢动我……”
王大庆冷笑,挥鞭抽向他脸:“你嘴太臭了。”
那汉子脸上没有棉服减力,鞭子抽得他嘴角直接歪掉。
“干死这龟孙子!”
其他人没想到这小白脸居然不跪地求饶还敢动手,一时间全都愣住,等到第二鞭抽下才反应过来,纷纷动手。
有人挥拳,有人跳上牛板车。
可如今但凡王大庆带出来的牲口,都不能按寻常畜生看待。
牛儿不用指挥,四蹄骤然震地,板车剧烈晃动。
三名跳上车的汉子原想偷袭王大庆后脑,此刻全站不稳,左右摇晃。
王大庆毫不慌张,手中鞭子再甩,正中其中一人脚面。
“啪!”
清脆响亮,比醉父打孩的鞭声还扎耳,汉子发出一声惨叫,扑倒在盖着棕熊的厚棉被上。
他刚一落地,王大庆再度挥鞭,抽在脸上,留下一道火红鞭痕。
那汉子疼得像被烫了,捂着脸打滚惨叫。
棉被被他翻起,露出里头褐色的棕熊毛,但此刻没人注意。
王大庆出手连贯,仅用两秒就把人打倒,那两名跳车的还没稳住身子,根本谈不上帮忙。
他根本不理会那边,又转身挥鞭,抽向正朝自己冲来的另一个人。
这人见同伴接连倒下,已心生忌惮,凭着老练的狩猎经验试图避开。
但他错估了王大庆的力量和鞭法精准度,他刚横身、抬腿做扫踢姿态时,脖子却暴露出来。
王大庆抓住空隙,毫不留情。
“啪!”
脖子被抽中,汉子一瞬间感觉不到这部位的存在,整个人僵住,心中充满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