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又到了礼拜日,大伙难得的聚在一起。
中院的老槐树下,一群人坐在一起谈论着以往的趣事。
尤其是原先的八大胡同,傻柱站在人群中,说自己年轻时,那可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
每次经过八大胡同,差点被里面的姑娘给吃了。
这样的话引来一阵嘲笑。
在场的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谁不知道傻柱年轻的时候长啥样啊。
但傻柱愿意吹牛,也没人会去戳穿他。
毕竟侃大山嘛,要的就是一个气氛。
包括许大茂,他听着傻柱吹牛,什么话都没说,而是时不时的看向外面,仿佛在等待什么。
这时候,前院的三大妈朝着里面喊了一声。
“傻柱,外面有你的信。”
“好,知道了。”
应了一声,傻柱这才兴致蹒跚的朝着外面走去。
路上还嘀咕:‘这个时候谁给我写信呢?难道是自己老爹?’
带着疑惑,他很快就到了门口。
邮局的同志递上来一封信,顺便问道:“你是何雨柱是吧,在这上面签字。”
这年头送的都是挂号信,必须本人签字。
而且大院门口也没有邮箱,邮递员需要将信封送到本人手上。
等过些年,邮箱才慢慢普遍起来。
傻柱在附件上签了字,然后拿起信封看了看,上面署名居然是娄晓娥。
“她怎么给自己写信了?”
嘀咕一声,傻柱连忙将信封揣兜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朝里面走去。
进了中院,他原本想着回屋看信。
可一旁的阎解成招呼道;“傻柱,你别走啊,过来继续说说,你进胭脂胡同怎么了。”
周围人纷纷打趣,都挺好奇之后的故事。
傻柱原本不想理会,许大茂却适时的补了一句:“傻柱,你该不会是吹牛吧,你根本就没进过八大胡同。”
傻柱冲过来笑道:“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没进去过。”
“老子当初......”
趁着他说话的功夫,许大茂瞅准傻柱裤兜,上面漏出信封一角。
他连忙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信封抽出来。
“许大茂,你干什么?”傻柱大惊,伸手就要夺回来。
许大茂则是快速在人群中打转,笑道:“傻柱,你出门一趟,立马就要回屋,我倒是要看看,是谁给你写的信。”
见状,傻柱顿时怒了:“许大茂,你敢,赶紧把信还给我。”
许大茂可不会让他如愿,一边跑一边念叨:“好啊,居然是娄晓娥给你写的。”
“傻柱,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一听是娄晓娥的来信,院里众人再次起哄。
“不是吧,娄晓娥不是资本家吗,怎么给傻柱写信了。”
“对啊,难不成两人有什么故事?”
“嘿嘿,傻柱,是不是当初你去帮忙,你们两个搞一起去了。”
“这个时候娄晓娥给你写信,不会是情书吧。”
........
听着众人的话,傻柱怒不可遏:“胡说,你们都别扯了,赶紧帮我拦住许大茂。”
许大茂就在人群中转圈,院里这么多人堵着,傻柱一时间还真抓不到他。
而趁着这个功夫,许大茂已经将信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