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您这法子指定成不了,您甭看那小子没有父母照应,其实他心气高着呢,没见我刚才许诺他一千多块和店里股份,都拉拢不了他吗,我都不用试探,就知道他肯定不会接受入赘的。”
陈母对她的话不以为然,“他现在不愿意不代表以后不愿意,说起来,那小子要是如你所说品行如此不错,而且长得又那么俊,那你可一定要把握好了......”
“妈,你看人怎么一直如此肤浅,这是俊不俊的事吗?”陈雪茹一阵无语。
陈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道:“好啦,好啦,你都是做妈的人了,我现在也管不了你,希望你心中有数,不要再做令自己以后后悔的事了。”
“说起来,咱娘俩怎么都是这个命呀,也不知是风水不好还是什么,你爹是个混账东西,你嫁的丈夫也不是东西,你哥更是这样,哎,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无奈,我走了。”
陈雪茹颇为无语的扶额苦笑道:“妈,我怎么感觉你最近的状态有点不对,你不会是想给我再找个后爸吧,我告诉你,别的事情我依你,那个我绝对不会同意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本准备离开的陈母闻言一顿,左脚拌右脚差点摔倒,涨红了脸没好气道:“哼,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还有闲心管老娘的闲事,管好你自己吧!”
......
日子如同翻书一般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便到了轧钢厂开工的日子,而梁启东和秦京茹结婚的日子也慢慢临近。
这一天,梁启东一大早就起来跟隔壁院借了辆板车,然后去轧钢厂请完婚假,之后便去前门小酒馆将之前答应给他的那一大坛酒拖了回来。
这一大坛酒虽然是掺了水的次酒,可用来招待四合院这群禽兽,肯定是绰绰有余了,当然,他肯定会再买些好酒混合着用,不然就太寒碜了。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酒拖回来后,梁启东又马不停蹄的上街开始采买各种酒席上用的物资,财大气粗的他自然是往贵了的霍霍,毕竟结婚只有一次,不能亏待自己。
期间不辞辛苦的用板车一趟一趟搬回院,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后,时间已经悄然来到傍晚。
等他将用完的板车还人,精疲力尽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里住户大都已经下班,傻柱正站在梁家门口,两眼发光的看着那个大酒坛乐呵道:
“好家伙,这么一大坛酒得有多少斤呀,咱们全院人就是全喝倒了也喝不完呀,不愧是咱院最富的小梁,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