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彦钧进入了琅琊阁中,萧平旌问慕容彦钧
“彦钧啊,你说皇上问朕杀不杀石庭叙,你说该杀还是不杀啊?”
慕容彦钧道
“呃...启禀万岁,乙丑科场案影响过大,我们可以继续审问石庭叙是否有人主使他这么做。但会牵扯到对朝政不利的事情,但是如果不及时杀掉石庭叙及其牵扯上来的官员,那么无法对天下的读书人有一个交代。”
“故而不杀石庭叙,而是继续审,恐怕对天下人心有恶劣影响!如果拖着不给天下人一个交代,恐怕朝廷的名声就不好了。”
萧平旌回过身来,对楼士哈哈笑道
“哈哈哈,老楼啊!这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颇有当年士龄的风范啊!哈哈哈哈!”
麟昌三年正月,汴梁城内的行刑场前一片热闹。
数十名牵扯到乙丑科场案的官吏关在囚车中,一路送向了断头台前。
街上的读书人和百姓极为愤怒,他们朝着这些官吏不断投掷烂菜叶和臭鸡蛋,并不断咒骂。
肥胖的刽子手开始用清水洗刷自己的大刀,并擦干净,然后举起大刀来。
在行刑场上的看台那,萧符和朝廷元老重臣、宗室王公大臣等坐在看台上。
这些官员都要被砍头,首当其冲的就是石庭叙。
石庭叙被反绑着按在断头台上,此时他后悔了,他哭着喊
“冤...冤枉啊!”
刽子手手起刀落,血浆飞溅,石庭叙人头落地,其他的数十名官吏也要面对砍头的命运。
乙丑科场案就此结束,此案稳定了大梁官场的人心,大梁的官吏也更加规范,不敢再行贪污之举了。
坐在观看席上的郑王萧德霖也算是舒了一口气,他担心石庭叙把他说出来,乙丑科场案成为了一颗心结,悬在他的心上。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萧德霖心里却感觉,萧平旌也是老糊涂了,居然行事如此仓促,连制衡自己的把柄也匆忙销毁了。
在琅琊山上,萧德忠坐在萧平旌背后,萧平旌看着眼前的梅花,道
“不知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德忠,你比去年长进了不少,说话不口吃了!”
萧德忠笑道
“奥,皆是皇爷爷和桂芳给了皇孙信心啊。”
萧平旌说
“嗯,朕把金芝谟安排给你,春闱的时候,他要去汴梁考试。以后,你要多和他联系,搞政治没有朋友很危险。”
萧德忠点头
“是!”
萧平旌抛出来一个问题
“德忠啊,如果你的那些皇弟弟们,想要陷害你,你当怎么做?”
萧德忠严肃道
“应以朝廷法度为主!皇爷爷说朝政必须安稳。若非万不得已之时,还是不要手足相残的好。”
萧平旌道
“嗯,德忠,你确有长进!眼下,你觉得谁最有可能会陷害你呢?”
萧德忠思考了一阵,说
“张贵妃在后宫骄横跋扈,郑王确有可能陷害我。”
萧平旌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萧德忠起身,走到萧平旌面前,问
“皇爷爷,我不忍心害自己的兄弟,难道您认为德霖要害我是真的?若真迫不得已,我要杀德霖?”
萧平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