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个别水友，其他水友听到明灿的话不再同情姚富。

【灿灿是你吗？】

【灿灿我听出你的声音了，我是爸爸。】

直播间出现了两条特别的弹幕，商叶满把弹幕告诉了明灿。

明灿咬着嘴唇，她想哭，成为鬼的她却没有了眼泪。

她去看过爸爸，爸爸比五年前老了很多，下班回家经常对着她的照片发呆。

她知道爸爸后悔了，她也后悔了。

“你们要聊一聊吗？”商叶满问。

明灿没有说话那个人又发了弹幕，【灿灿，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先直播到这里。”商叶满把直播关闭，把手机交给明灿。

明灿愣了五分钟，还是拨出去了从小就熟记的号码。

商叶满出去，把空间留给明灿。

凌霜皱着眉，往里面看了一眼把门关上。

“好好的房子，祸害成这个样子，不知道费多大的功夫才能打扫干净。”

商叶满没有回答，她走到楼梯间的窗户旁，“你说我们为什么找不到原主的灵魂？”

“难道我们两个的灵魂互换了吗？”想起末世的那个世界，她糟心极了。

凌霜沉默了，片刻后她安慰道，“什么都知道那就不是人了。”

商叶满想起一连串想不明白的事情，不由叹了一口气，“还需要努力修炼。”

凌霜站在商叶满身边，没再说话。

二十分钟后明灿的声音停了，商叶满回到房间，凌霜冷着脸进了脏兮兮的房间。

姚富住的本来就不干净，如今又多了很多血迹，这样的房间，保洁进来都得吓跑。

明灿轻快地把手机还给商叶满，“谢谢大师。”

她看了一眼已经陷入昏迷的姚富，“大师，让他接受法律的惩罚吧。”

商叶满不关心这个，“你的事情你做主。”

明灿应道，“好嘞。”

她操控着刀往姚富两腿之间插过去，姚富被痛醒发出凄厉的惨叫。

明灿把刀扔到地上，“大师，他快死了，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商叶满给凌霜一个眼神。

凌霜之前处理过不少涉及灵异的事情，她打了一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那边问，“伤人的鬼捉住了吗？”

凌霜看了商叶满一眼，商叶满做了一个手势。

凌霜立刻会意，“跑了。”

说完后凌霜挂了电话。

商叶满问明灿，“玄术师联盟的人肯定找你，先在我这里待几天？”

明灿点头，商叶满拿出来一个小瓶子，这个小瓶子是专门放鬼魂的。

商叶满和凌霜下楼，救护车很快就到，两个人在楼下看着对方把姚富拉走。

商叶满往南边看了一眼，原主的别墅就在那边，“金星奇出院了，我们再去会会渣男。”

凌霜顿时来了兴趣，“再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