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直到睁开眼,听见耳边不断有人说话,这才恢复了神志。
“醒了醒了!”随着众人一阵叫喊,我看到了阿月,阿玫,阿豪,阿义,还有一大帮人都在我身边。
“吓死我了,总算醒来了。”阿义连忙说道,阿月连忙上前抱着我,问我怎么样。
“没事,阿月,放心放心...”我连忙说道。
起身才发现,身上缠着纱布,手臂被划破的皮肤涂上了消毒药水,后腰上那把刀也被取了出来,缠着纱布。
只是感觉好像有点异样,不知哪儿不对劲,仿佛整个头上清凉了许多。
再拿镜子一看,我靠,一个光头,这还是我吗?
是谁把我留了很久的一头飘逸的长发给剪掉了啊?
“阿文,你头上的刀口好深,缝针一定要剪掉头发的呀!”阿月说道,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光头。
我那头上,一道深深的刀疤被缝了针,昨天头上那一刀,斩到头皮都翻了过来,差点就被开瓢。
医生也说了,这一刀劈到后脑,那就基本上没了。
而后腰那一刀,要是再往前挺进半寸,脏器出血,也一定救不回来,钟先生是命真硬!
“我靠...这...这形象不太好吧,我都快要订婚的人了,怎么搞的像是个出家人一样?”我摸了摸我的光头,很是无奈。
“大佬,头发还会长出来,命丢了可就吾啦。”阿义说道。
“该死的,他吗的让那只金毛给跑了,找他返来!”我骂道,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找金毛昌。
包括我被打麻药昏迷的时候,半睡半醒做了个梦,也都是梦里不断的以最残忍的方式将他搞死!
“你别担心,小马完蛋了,全港九黑白两道都在找他。”阿义和阿豪说道。
昨天一战,我岳父出动探员调查,逮捕了婚纱店的老板和工作人员,以及法国的设计师皮埃罗。
通过他们口中得知,他们受到了小马的威胁,借故里应外合将我和阿月引到婚纱店,给小马那边制造机会。
但是他们是被逼的,因为皮埃罗的家人受到了马义如的威胁,小马这下玩大了。
涉嫌谋杀未遂,并且绑架外籍友人,法国领事馆那边要帮皮埃罗出头,英国佬这边授命蓝江解决这件事,现在小马要跑路了。
不过没那么简单,敬义和条四,以及义群的兄弟已经陆续抵达港岛,要抓小马和金毛昌那班人。
“吗的,扶我起来,我还能打,我要亲手干掉他们那两个杂碎!”我骂道,掀开被子,准备起身。
殊不知刚一起身,刀口的疼痛使得我差点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全身无力!
“阿文,你别动啦!”阿月连忙拉住了我,责令我躺下。
然后拿着我的病历单,下去给我开药,跑前跑后的。
全身失血过多还未恢复,全身上下一阵酸溜溜的无力感,身边成班兄弟端靓汤,带补药让我躺下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