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商枝唱一句，鱼玄清唱一句。

“”

“”

最后一句，鱼玄清竟意外的按照柳商枝的调唱了出来，“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鱼玄清唱完之后，柳商枝还沉浸在她最后一句的调子里。

鱼玄清对着他笑了笑，问他：“如何？”

柳商枝点点头，“很好。”

鱼玄清兴致来了，又来来回回自己唱了几遍，这回那最后一句的调子不是柳商枝的调，用的是她升过的调子，柳商枝听着总感觉差零意思，也不好扫了她的兴致一直没敢提意见。

最后还是鱼玄清发现他的表情越来越不自然，问他：“怎么了？”

柳商枝对上鱼玄清的眼睛，慌乱的转移看着她眼尾的痣：“最后一句，我再教你一次。”

“好。”

柳商枝唱的很慢很慢，比地上正在爬的蜗牛还要慢上一些，“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唱完之后怀着希冀看着鱼玄清，鱼玄清清了清嗓子，用着他的调子，也唱的很慢很慢，比柳商枝还慢。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鱼玄清唱完的时候，柳商枝手里的那株荷叶被莫名出现的风吹走，树上的花瓣也随着这股风飘飘洒洒的掉落下来。

柳商枝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才发现是梨花。